《娛樂至死》一書解析了美國社會由印刷統(tǒng)治轉變?yōu)殡娨暯y(tǒng)治,得出了由此導致社會公共話語權的特征由曾經的理性、秩序、邏輯性,逐漸轉變?yōu)槊撾x語境、膚淺、碎化,一切公共話語以娛樂的方式出現的現象,以此來告誡公眾要警惕技術的壟斷。在該書中,波茲曼深入剖析了以電視為主的新媒體對人思想認識、認知方法乃至整個社會文化發(fā)展趨向的影響,令人深省,并認識到媒介危機。
《娛樂至死》這本書的前言,提到了兩個預言:一個是喬治·奧威爾的預言沒有實現,自由民主的根得以延續(xù)。另外一個是來自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赫胥黎認為人們會漸漸愛上壓迫,崇拜那些使他們喪失思考能力的工業(yè)技術,他擔心我們將毀于我們熱愛的東西。而《娛樂至死》作者想告訴大家的是,可能成為現實的恰恰是赫胥黎的預言。
前兩個章節(jié)講述了媒介的作用,作者認為某個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對于這個文化精神重心和物質重心的形成有著決定性的影響。語言即媒介,我們的媒介即隱喻,我們的隱喻創(chuàng)造了我們的文化的內容。第三章和第四章從歷史的角度說明了印刷機如何在美國發(fā)展壯大以及如何讓通過控制大眾時間、注意力等影響著美國的宗教、政治、商業(yè)社會和其他重要社會事項。為后面和電視時代的對比做好了鋪墊。第五章和第六章則是講述了闡釋時代如何向娛樂時代轉變,從電報、報紙、攝影術的結合部不斷改變著公共話語方式,創(chuàng)造了一個躲躲貓的世界,到最終電視的出現,人們開始住在躲躲貓的世界里,電視是一切都以娛樂的方式呈現,時代變成了娛樂業(yè)的時代。第七章到第十章分別從電視新聞節(jié)目、政治、宗教和教育四個方面闡述了電視是如何發(fā)揮作用,把它們變成娛樂的附庸的。第十一章講述了赫胥黎的警告,作者試圖尋找解決的方法。他認為如果媒介的使用者已經了解了它的危險性,那么這種媒介就不會過于危險。
我們都知道“吸煙有害健康”,可是這并不能阻止人類吸煙的步伐;
我們也都知道,沉溺于手機、電腦等電子產品之中,就像吸食鴉片一樣,讓人無法自拔、痛不欲生。可是,我們仍舊不能放下。
很多人甚至不愿意醒來。他們沉浸于信息時代帶來的快感之中,怡然自得。對于他們來說,那是生活中唯一的樂趣、思考和精神生活。
尼爾?波茲曼的《娛樂至死》,無疑是我本年度以來看過的最精彩的書,也解釋了我心中積淀已久的困惑。
書內只是研究了以電視為主的媒體對人類的影響,證實了赫胥黎的“科技會讓人毀滅”預言,在網絡技術飛速發(fā)展的今天,人類生存的現狀有過之無不及。
學術人才的減少,虛擬產業(yè)的膨脹,突破道德底線的事件越來越多,值得抓住的友情、親情、愛情越來越少……
文字成為我們拿來炫耀以及窺探的工具。朋友圈的生存現狀基本上是:90%在曬,5%吐槽,還有5%的友情轉發(fā)。
人類正手拉手,走向不自知的毀滅。
對于傳媒業(yè),尤其是新媒體,我產生了巨大的失望和擔憂。這確乎是一個形式大于內容、信息—行動比嚴重失衡的時代。只是我,突然不想再制造更多的信息垃圾了。
如果你只有半杯水,還不夠自己止渴,怎么能夠恩澤他人?跟不停地制造笑點比起來,這輩子,我只做好一件事,一件能引起人們的思考的事,就夠了。
或許,你真的放不下9.9元的電影票、半價吃大餐、各式各樣的一元游。
那么,就拼命地賺錢,狠狠地賺,直到你的物質基礎強大到可以擺脫金錢上的束縛。
或許,你放不下的還有那虛弱的存在感、敏感的神經。但是,如果書籍和經歷不能給你以存在感,那么手機更加不能。
用大把的時間,去愛、去思考、去在陽光下奔跑和跳躍。
看《娛樂至死》的時候,讓我想起了高中政治課上老師布置的一道思考題,主要是讓我們通過材料分析現在越來越多的電視節(jié)目為了收視率而忽視主持人的素質和節(jié)目質量的行為。當初只是單純的作為一個政治思考題來回答,所看到的也僅僅是對“綠色收視率”的提倡,而現在,看了尼爾_波茲曼的《娛樂至死》才讓我從更深遠的方面看到了我一直所忽略甚至無知的地方,引發(fā)了我對現在電視甚至是整個媒介的傳播方式和人們娛樂心理的思考。
《娛樂至死》是對20世紀后半葉美國文化中最重大變化的探究和哀悼,尼爾·波茲曼承續(xù)麥克盧漢對現代日常生活與媒介的內涵揭示,從娛樂的角度透視現代社會的日常生活,他在這里的文化批判,敏銳而機智:印刷術時代步入沒落,而電視時代蒸蒸日上;電視改變了公眾話語的內容和意義;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務領域的內容,都不可避免的被電視的表達方式重新定義。電視的一般表達方式是娛樂。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內容都心甘情愿地成為娛樂的附庸,而且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娛樂至死》的前言以兩個著名的“反烏托邦”寓言開篇,一是奧維爾的《一九八四年》,一是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波茲曼指出,奧維爾所擔心的是強制禁書的律令,是極權主義統(tǒng)治中文化的窒息,是暴政下自由的喪失;而赫胥黎所憂慮的是我們失去禁書的理由,因為沒有人還愿意去讀書,是文化在欲望的放任中成為庸俗的垃圾,是人們因為娛樂而失去自由。前者恐懼于“我們憎恨的東西會毀掉我們”,而后者害怕“我們將毀于我們熱愛的東西”。波茲曼想告訴我們的是,奧維爾的預言已經落空,而赫胥黎的預言則可能成為現實,那將是一個娛樂至死的“美麗新世界”。
我不得不承認,尼爾·波茲曼準確且殘忍地直指出了問題的重心,他對以電視文化為代表的“娛樂”已經或即將帶來的悲劇性結局給予了毫不掩飾的預示或者說是定論。對于這赤裸裸的結論也使我不得不開始思考,作為傳媒學院的學子,作為未來傳播媒介里的工作者甚至改革者,我們該怎樣在這最基礎的學習階段理清我們的努力方向?是要追逐著大眾的腳步和發(fā)展軌跡繼續(xù)“娛樂”下去,然后在某一年某一天帶領著眾人一起步上“娛樂至死”的悲劇道路,還是開始正視這個擺在我們面前嚴峻而悲哀的形勢,想方設法開辟出另一條道路來挽救正在邁向“娛樂至死”的傳媒媒介?當然,任何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前者的路走起來會更順暢一些,但是結局卻不是我們所樂見的“娛樂至死”,空洞的不再會思考的人類社會,只能每天倚靠著電視或網絡里娛樂的沒有任何“營養(yǎng)”的內容來填充閑暇的生活,這種悲哀的結局是思想墮落的產物;后者的路或許不像前者的路那么容易走,甚至還會遇到重重未知的阻礙和羈絆,但只要人們有了這樣的意識,并愿意去正視和付出行動,我相信,擺脫“娛樂至死”的結局只是時間問題。當然,我也并不是說完全不要娛樂,娛樂是必要的,只是不能上升為主要的,當娛樂上升為主要的,那就真的應驗了尼爾·波茲曼的“娛樂至死”,我們論述了半天結果也就成了人們拿來聽聽看看的娛樂一下的“小節(jié)目”。
當今社會,是信息飛速發(fā)展的時代,是電視和網絡的時代,娛樂不可避免地成為了這個時代的主題,或許,撇除尼爾·波茲曼“娛樂至死”的悲劇預示,我們還是可以讓娛樂成為我們工作學習之余拿來調節(jié)身心的一劑放松藥劑,只是現在的情勢似乎已經超出了我所說的“讓娛樂只做必要而不要上升到主要”的觀點?,F在的情勢是我們隨便打開一個頻道,就能看到許多娛樂節(jié)目,隨便上上網,各種八卦新聞滿天飛,特別是現在的各種選秀節(jié)目,從面對草根的超級女聲,到面對明星的舞林大會,甚至流傳在電視和網絡上的一些嚴肅的話題都難以避免被娛樂化的命運。
就像我之前所說的觀點,我不反對娛樂,只是在它成為“必要”時我們要嚴加防守,杜絕讓它成為“主要”。娛樂本身沒什么對與錯,只是它所占據的位置決定了它是否會遭到批判,而目前這種泛娛樂化的傾向讓娛樂不可避免地成為了被警惕和批判的熱門話題。說到娛樂化,臺灣可能算是一個極至了,在那里的政治圈象演藝圈,演藝圈象政治圈。任何人都可以跳上臺表演幾下,在“國會”上可以撕破臉皮打架,也算是一大奇觀了。民主是民主了,不過這種民主卻透露出一種衰朽的氣息。這樣的例子給我們的思考和“榜樣”,我想不是我們能避而不見,充耳不聞的吧?反觀中國的傳播媒介市場,作為我們國家的中央電視臺,也難逃娛樂化的命運。從十套幾個節(jié)目的變化我們就能感覺到電視節(jié)目娛樂化的傾向。《百家講壇》請來的都是名家,讓他們對某部書或者某個事件做分析、講解,為了適用更多觀眾的要求,爭取更多受眾,演講者俏皮幽默的舉止言行、出位的觀點是首要的,嚴密的論證被放到了后面(當然,這是被電視傳播特點所決定了的),制作者在單調畫面中間不時插播精心制作的圖片、視頻等以取悅觀眾。當然,易中天和劉心武在演講之余引發(fā)的討論熱潮是制作者沒想到的,這樣娛樂化的爭論方式讓《百家講壇》受到更多人關注更在制作者意料之外。不得不說,讓嚴肅節(jié)目娛樂起來是電視節(jié)目制作者和觀眾共同努力的結果。再比如《百科探密》欄目,原來探討科學話題的節(jié)目在娛樂化的傾向下開始追求獵奇的賣點,夸大處理各種視覺效果,營造詭異、驚悚的氛圍。連一個國家的電視臺都不可避免地成為了“娛樂”的傳播媒介,我們還能裝作視若無睹地繼續(xù)跟著大家一起“娛樂”下去,直到走上“娛樂至死”的結局嗎?當然不能。我們要做的,不是繼續(xù)視若無睹地“娛樂”下去,然后在“娛樂至死”的結局面前毫無反抗能力的淪為“被娛樂”的對象。而是要站出來,對這瘋狂的“娛樂”發(fā)展趨勢加以遏制,讓它永遠只能呆在“必要”的位置,而沒有機會爬到“主要”的位置。
在《娛樂至死》里,我們還有一個不得不重視的問題,那就是電視的出現對書籍的沖擊。當然,電視是承載傳播“娛樂”的主要媒介,不過波茲曼并非對電視進行譴責,他承認其在生活中的合理性,他所擔心的是當電視成為生活中主流,人們的思維和文化氣候會被徹底改變。當人們習慣了用娛樂化的標準評價事物時,他們會拒絕思考,把娛樂性、自身的滿足看作是最重要的,并完全的合理化,而且電視對書籍的沖擊是不言而喻的,尤其是對少年和兒童,當人們都把感官的刺激和瞬間的愉悅視為要義,文化也就隨之失去了思考的深度,變成碎片一樣的東西。總的來說,還是“娛樂化”所帶來的需要深索的問題,說多了反而也成為了一種趨附“娛樂至死”的論調了。
如今的狀況已經不存在是非對錯的判斷了,娛樂的呼聲自然有他巨大的合理性,只是希望對自己所在的時代和環(huán)境有清醒認識的人,可以讀一讀波茲曼的《娛樂至死》,或許這會對你有所觸動和助益,至少不要淪為推動“娛樂至死”結局里的一員。
1985年電視機已經成為美國家庭娛樂的主要項目,各式節(jié)目24小時不間斷播出,波茲曼認為“人們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變得被動和自私,真理被淹沒在無聊煩瑣的世事中,我們的文化成為充滿感官刺激,欲望和無規(guī)則游戲的庸俗文化”。
三十年后的中國情況類似。自從電視臺商業(yè)化以來,為了能在收視率競爭中脫穎而出,節(jié)目娛樂化的傾向愈發(fā)強烈,尤其隨著互聯網的普及,國內自產的娛樂節(jié)目多如牛毛,例如早期的答題比賽和綜藝秀和近期的真人秀。但可以看或者說好看的節(jié)目卻并不多,是我們的口味越來越刁鉆,還是我們娛樂的興趣下降?
“問題不在于電視為我們展示具有娛樂性的內容,而在于所有的內容都以娛樂的方式表現出來”,原因在于形式與內容之間的脫離。電視節(jié)目愈發(fā)的娛樂化形式,帶動了其他領域話語形式的娛樂化,甚至“涉足嚴肅的話語模式——新聞,政治,科學,教育,商業(yè)和宗教——然后給它們換上了娛樂的包裝”,最終內容被消解。娛樂之后再無可供回味的內容。
沒有形式的內容太過干澀苦味,侃侃而談的大道理沒人愿意聽;沒有內容的形式太過空虛無聊,哈哈一笑之后還是寂寞孤獨。好看的節(jié)目或者電影必須融合形式和內容,例如《黑客帝國》中創(chuàng)新的“子彈時間”鏡頭形式與計算機統(tǒng)治世界的思想內核,《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3D唯美的畫面與在殘酷現實和童話故事之間選擇的思考。
波茲曼并不反對電視節(jié)目,畢竟它最大的好處在于“為我們提供純粹的娛樂”,只不過不應該將電視節(jié)目的娛樂化形式擴展至其他各種領域,嚴肅的內容被擠壓乃至被掩蓋。因此,“要想解決問題,我們必須找到我們怎樣看電視的方法”。
初選這本書原因是書名比較喜歡可以讓我這個不愛讀書的人繼續(xù)讀下去。讀完以后發(fā)現書的內容很簡單易懂但給我們了許多思考和可以借鑒的話語。本書大致是說電視在美國的興起使得公眾話語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從文化、宗教、政治、教育等方面闡述這些都開始毫無怨言的成為了娛樂的附屬品失去了本來的意思。借我們都將成為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本書的第一章是媒介即隱喻,隱喻是一種修辭手法,作者說媒介即隱喻也就是想說媒介在用一種隱蔽的但強有力的方法左右人們的道德和價值觀。媒介的產生創(chuàng)造了一種新的文化但同時也影響著文化。它給我們帶來了大量的信息,但是如果我們只是接受并沒有加工那么我們就成了媒介的犧牲品。
第二章是講媒介即認識論,從印刷品到電視的出現談人們對認識論的改變,電視出來的認識論劣與印刷制品,而且對于本身還有一定的危險,并且這種危險在逐漸蔓延。而為什么說媒介即認識論呢?我有些困惑。認識論是一個很大的概念簡單的來說認識論是探討人類認識的本質、結構,認識與客觀實在的關系,認識的前提和基礎,認識發(fā)生、發(fā)展的過程及其規(guī)律,認識的真理標準等問題的哲學學說。又稱知識論。也就是說大量的媒介的出現它開始承載知識,決定知識的形式,它所表現的無論對錯好壞都成了知識。
這些讓作者開始談到印刷機統(tǒng)治下的美國。那時候到處都是閱讀的中心,任何人都可以閱讀,印刷術開始影響公眾的話語形式,但也承載著一種文化。試想如果沒有印刷術的出現我們的文化和知識又如何呈現和被記載呢?
“思維方法在以文字為中心的文化和以圖片為中心的文化中不同體現”在作者看來人們的閱讀只停留在在了一些符號,讀者沒有了判斷力。電報技術和廣告的出現是原本理性傾向的人們開始傾斜。過去人們是為了解決問題而去搜尋信息,而現在人們是得到了一些信息而去找這些信息的來源。我們的媒介環(huán)境變了,人們開始更少的去思考了。
電子技術的出現迎來了一個嶄新的世界,我們開始進入一個躲躲貓的世界,就像游戲一樣我們是蒙住眼睛走路的人,我們不能通過自己的思想去抓住想要抓住的東西,而是通過形式,支離破碎的事件去感受這些東西。這無疑是可怕的,沒有了思想的人相當于一具只會呼吸的植物人,把所有的知識思想都依賴與媒介。
這一切使得我們這個時代成了娛樂業(yè)的時代。電視作為媒介更注重娛樂性和表現形式,它只是迎合人們對視覺快感的需求,通過這些形式來適應娛樂也的發(fā)展。
第七章“好……現在”是講看電視的時候觀眾很少需要把上一時間段的思想或情緒帶到下一個時間段。人們所有的思想都停留在了“現在”
宗教成為了娛樂的附屬品。作者所說電視最大的長處是他讓具體的形象進入我們的心理而不是讓抽象的概念留在我們的腦中。人們對宗教的認識開始有所偏斜。往往是崇拜電視上傳播宗教的那個人而非宗教本身。
政治也開始成為娛樂的附屬品,一些政客更注重在電視上的形象,而信息被包裝成了娛樂。在電視上他們更注重是自己的演講形式,而觀眾也是看的演講的本身而非實實在在思考其中的內涵,人們很難看到最真實的一幕。
初選《娛樂至死》這本書原因是書名比較喜歡可以讓我這個不愛讀書的人繼續(xù)讀下去。讀完以后發(fā)現書的內容很簡單易懂但給我們了許多思考和可以借鑒的話語。本書大致是說電視在美國的興起使得公眾話語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從文化、宗教、政治、教育等方面闡述這些都開始毫無怨言的成為了娛樂的附屬品失去了本來的意思。借我們都將成為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本書的第一章是媒介即隱喻,隱喻是一種修辭手法,作者說媒介即隱喻也就是想說媒介在用一種隱蔽的但強有力的方法左右人們的道德和價值觀。媒介的產生創(chuàng)造了一種新的文化但同時也影響著文化。它給我們帶來了大量的信息,但是如果我們只是接受并沒有加工那么我們就成了媒介的犧牲品。
第二章是講媒介即認識論,從印刷品到電視的出現談人們對認識論的改變,電視出來的認識論劣與印刷制品,而且對于本身還有一定的危險,并且這種危險在逐漸蔓延。而為什么說媒介即認識論呢?我有些困惑。認識論是一個很大的概念簡單的來說認識論是探討人類認識的本質、結構,認識與客觀實在的關系,認識的前提和基礎,認識發(fā)生、發(fā)展的過程及其規(guī)律,認識的真理標準等問題的哲學學說。又稱知識論。也就是說大量的媒介的出現它開始承載知識,決定知識的形式,它所表現的無論對錯好壞都成了知識。
這些讓作者開始談到印刷機統(tǒng)治下的美國。那時候到處都是閱讀的中心,任何人都可以閱讀,印刷術開始影響公眾的話語形式,但也承載著一種文化。試想如果沒有印刷術的出現我們的文化和知識又如何呈現和被記載呢?
“思維方法在以文字為中心的文化和以圖片為中心的文化中不同體現”在作者看來人們的閱讀只停留在在了一些符號,讀者沒有了判斷力。電報技術和廣告的出現是原本理性傾向的人們開始傾斜。過去人們是為了解決問題而去搜尋信息,而現在人們是得到了一些信息而去找這些信息的來源。我們的媒介環(huán)境變了,人們開始更少的去思考了。
閱讀之前,完全沒有意料到這是一本如此深刻而犀利的書,并且徹底顛覆了我對無比強勢的電視媒體在傳播信息方面作用的認識和看法。從根本上迫使我盡可能地約束自我遠離被娛樂主宰的電視媒體,嘗試回到書本中,更多地閱讀和思考。媒介即信息,十數載以來,都是把電視媒體作為獲取信息的重要渠道,都自鳴得意地以為獲取信息的過程是一個舒適的寓教于樂的過程,當認識與觀念被傾覆,當得知“把無知當知識”的過程維持了數年,改變無疑成為了一個十分艱難并且痛苦的過程。
對于這樣一本書,十幾年教育積攢起來的知識結構和背景完全不足以使我作出任何適當的評價,在這里,只能并且也心甘情愿地用仰望的姿態(tài)去閱讀和思考它。
當然,一切的收獲都只有當我能夠適當地表達和闡述的時候才是真正屬于我的。
關于電視的單純娛樂性
電視本身的性質決定了它必須舍棄思想來迎合人們對視覺快感的需求,來適應娛樂業(yè)的發(fā)展。
電視中表現的世界成了這個世界應該如何存在的模型。
圖像的力量足以壓倒文字并使人的思考短路。
(電視觀眾)以為自己知道了很多事實,其實卻離事實的真相越來越遠。
電視新聞節(jié)目提供給觀眾的是娛樂而不是信息,這種情況的嚴重性不僅僅在于我們被剝奪了真實的信息,而且在于我們正在逐漸失去判斷什么是信息的能力。無知是可以補救的,但如果我們把無知當成知識,我們該怎么辦呢?
電視最大的長處是它讓具體的形象進入我們心里,而不是讓抽象的概念留在我們腦中。
在這里,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yè)都心甘情愿地成為娛樂的附庸,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娛樂至死》是對20世紀后半葉美國文化中最重大變化的探究和哀悼:印刷術時代步入沒落,而電視時代蒸蒸日上;電視改變了公眾話語的內容和意義;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務領域的內容,都不可避免的被電視的表達方式重新定義。
1. 有2種方法可以讓文化精神枯萎
一種是讓文化成為一個監(jiān)獄 另一種就是把文化變成一場娛樂至死的舞臺
2. 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以及為什么不再思考?!睹利愋率澜纭?/p>
3.如果一個民族分心于繁雜瑣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為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肅的公眾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總而言之,如果人民退化為被動的受眾,而一切公共事務形同雜耍,那么這個民族就會發(fā)現自己危在旦夕,文化滅亡的命運就在劫難逃。
4. 掩藏在電視新聞節(jié)目超現實外殼下的是反交流的理論,這種理論以一種拋棄邏輯,理性和秩序的話語為特點。在美學中這種理論被稱為“達達主義”,在哲學中被稱為“虛無主義”,在精神病學中被稱為“精神分裂癥”。
《娛樂至死》這本書的前言,提到了兩個預言:一個是喬治·奧威爾的預言沒有實現,自由民主的根得以延續(xù)。另外一個是來自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赫胥黎認為人們會漸漸愛上壓迫,崇拜那些使他們喪失思考能力的工業(yè)技術,他擔心我們將毀于我們熱愛的東西。而《娛樂至死》作者想告訴大家的是,可能成為現實的恰恰是赫胥黎的預言。
前兩個章節(jié)講述了媒介的作用,作者認為某個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對于這個文化精神重心和物質重心的形成有著決定性的影響。語言即媒介,我們的媒介即隱喻,我們的隱喻創(chuàng)造了我們的文化的內容。第三章和第四章從歷史的角度說明了印刷機如何在美國發(fā)展壯大以及如何讓通過控制大眾時間、注意力等影響著美國的宗教、政治、商業(yè)社會和其他重要社會事項。為后面和電視時代的對比做好了鋪墊。第五章和第六章則是講述了闡釋時代如何向娛樂時代轉變,從電報、報紙、攝影術的結合部不斷改變著公共話語方式,創(chuàng)造了一個躲躲貓的世界,到最終電視的出現,人們開始住在躲躲貓的世界里,電視是一切都以娛樂的方式呈現,時代變成了娛樂業(yè)的時代。第七章到第十章分別從電視新聞節(jié)目、政治、宗教和教育四個方面闡述了電視是如何發(fā)揮作用,把它們變成娛樂的附庸的。第十一章講述了赫胥黎的警告,作者試圖尋找解決的方法。他認為如果媒介的使用者已經了解了它的危險性,那么這種媒介就不會過于危險。
作者認為每種媒介都有自身的特點,而這些特點規(guī)范并控制了傳播內容的形式,甚至規(guī)范了決定了話語的內容。所以當媒介的形式改變,我們看待世界的角度甚至整個思維方式都隨之發(fā)生改變。
"電視需要的內容和其他媒體截然不同,電視無法表現政治哲學,電視的形式注定了它同政治哲學是水火不相容的".過度娛樂的生活挖空了人們的頭顱,吞噬了人們的思維能力,我們越來越忽視靈魂的需求,單純地憑借眼、聲與肉體的感官快感去衡量所見所聞,評價信息,做出判斷。
媒體應當成為拓寬我們認識世界的途徑,而不是剝奪我們思考的能力,將我們的靈魂變成機器媒介冰冷的附屬品。
我希望媒體延伸我們的器官,用它們獨有的特性將我們人自己的思考變得更有力量,而不是造出批量的文化復制品;我希望媒體鍛煉我們的器官,用聲、色、觸給我們更加敏銳的直覺器官而不是磨鈍我們的感覺,變得麻木,變得不斷尋求更強的感官刺激。
尼爾·波茲曼的《娛樂至死》寫于上世紀八十年代,因此該書批判的對象還停留在電視文化。盡管如此,作者的觀點放在當今社會仍具有啟發(fā)意義。
該書開篇便提到了喬治·奧威爾的《1984》和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奧威爾的《1984》描繪了一個信息與思想被“老大哥”牢牢控制住的未來世界;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則描繪了一個人類沉迷于由工業(yè)技術帶來的感官刺激與歡樂、從而失去思考力的未來世界。結合美國的現實情況,波茲曼似乎更認同赫胥黎的看法,因此他想用本書告訴讀者,“可能成為現實的,是赫胥黎的預言,而不是奧威爾的預言”。
尼爾·波茲曼師承麥克盧漢,是一個技術決定論者。對于文化研究,他認為“深入一種文化的最有效途徑是了解這種文化中用于會話的工具”,因為“某個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對于這個文化精神重心和物質重心的形成有著決定性的影響”。波茲曼繼承并發(fā)展了麥克盧漢的“媒介即訊息”的觀點,認為“媒介即隱喻”,即媒介可以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實世界,所以它更像一種隱喻。無論是口頭的語言、印刷的文字還是攝影攝像,它們都能用一種隱蔽的方式指導著人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懊浇椤[喻”的關系也許是復雜的,但作者希望每一個人都能意識到,人類“創(chuàng)造的每一種工具都蘊含著超越其自身的意義”,正如眼鏡的出現暗示人類可以不必把天賦或缺陷視為最終的命運。正是這種超越媒介表現形式之外的隱喻創(chuàng)造了人類社會的文化內容。
在書的第二章,波茲曼提出了另一個觀點——媒介即認識論。認識論是一個復雜而晦澀的學問,所以作者將重點放在了“媒體在我們的認識論中充當了什么角色”。他認為,任何一種媒介都有共鳴(“某種特定語境中的某個特定說法獲得了普遍意義”,諾思羅普·弗萊),而共鳴就是擴大的隱喻。不論一種媒介來自何種語境,它都能越過原有的語境而延伸到新的未知的語境中,并引導人們組織思想和總結生活經歷,從而影響著人們的意識與社會結構。